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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师谈【大空间】

2020-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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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间建筑的使用方式多种多样,并处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之中,功能演变不胜枚举。我们尝试超越单纯的功能主义分类,回顾通用空间的起源、当代建筑师的重要实践,并选取其中典型的议题来分析当代技术通过对功用的重新定义而展现的纪念性。通过激励和促成社会生活的多样性,技术的使用过程和方法获得深刻的意义。通过整合结构构成、环境等体系,通用大空间展现了通往技术自由的多种可能性。

1、多功能公共空间的起源

阿尔伯蒂在《建筑论》第八书“世俗性公共建筑的装饰”中,谈到“娱乐性建筑物”,包括剧场、圆形竞技场和马戏场。他在这里提出了公共聚会的目的问题,论证了大型公共空间的功能起源:

摩西因为第一次在斋戒日将他的整个民族汇聚在一座神殿中,并且带领他们一起在规定的时间庆祝丰收,因而受到了人们的称赞。他的目的,我猜想,可能是通过将人们汇聚在一起进行宗教活动而教化人心,并且使人们更愿意接受友善相处所带来的益处。因此,在我的心目中,我们的祖先在他们的城市中建立娱乐性建筑,除了欢宴或娱乐之外,还有同样多功能方面的理由。

按照阿尔伯蒂的描述,这些娱乐性建筑物服务于闲暇的消遣活动,应该能够激发“智慧的能量和精神的能力”。当我们谈及功能的时候,经常是指建筑中的活动,而非设计来容纳这些活动的建筑物本身。空间的使用模式反映社会生活的结构,比如福柯在描述西方社会的规训本质时所选择的例子,把现代社会比作是杰里米·边沁发明的全景监狱。因此,大空间的使用方式能够折射当代消费社会的结构和公共生活的面貌。

Tips

全景监狱1787年由边沁提出,是十九世纪的中央监控系统,从医院/精神病院/监狱平面发展而来的理性的逻辑结论。建筑平面为圆形,囚室成圈布置,每一个囚室都可以从中央的监控点一览无余,而罪犯却不能看到监控者,甚至不知道监控者是否在那里,因此他们必须一直遵守规则,惶惶不可终日。1979年,OMA曾经受委托研究如何改造荷兰阿恩海姆的库派尔穹顶监狱,相当于对现代社会空间体系的一种再造。

如今体育、交通、会展、观演、博物馆、娱乐、宗教、工业与科研等多种类型的活动,都以各自独特并且不断变化的方式在巨大尺度的空间中进行;除此之外,尚有办公楼和商场中的大型中庭、半室外公共空间等案例。这些大空间通常是城市居民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的中心场所,比如大会堂是政治议事的核心,展览中心是工业和贸易交流的地点,机场和火车站是旅行起止的所在,而剧院和体育场则是文化娱乐和竞技健身的场所。除了特定的公共活动之外,大空间建筑在当代城市中还塑造了重要的大型开放空间;在日益私有化和商业化的城市中,这些空间维持着城市公共生活的魅力和多样性,包含城市文化的精粹,就如同大都市的罗塞塔石碑,记载了公共生活的密码。成千上万的旅行者穿过机场飞向世界各地,电视节目中每天转播体育场馆中进行的体育盛事。大空间建筑和这些事件一起,成为城市文化的载体。这些人流高度密集的大空间建筑本身经常又会集成交通枢纽、停车场库、商业服务和大规模的广场、景观及市政工程等设施;以大空间建筑为核心,周边汇聚多种城市机能,形成充满活力的复合功能城市片区。火车站、航站楼成为越来越复杂的综合交通枢纽;体育场、剧院、展览中心集合地铁、公交、道路等交通设施的支持。当代的大空间已经从功能性的建筑物转变为事件空间,促成一种更加开放的公共环境。

随着社会和公共生活的发展,有些大空间的使用方式经久不变,另外一些则应时而变。阿尔多·罗西在《城市建筑》中以城市的“主要元素”代表公共和集合的特征,即为公众服务的集合产品,具有城市的属性;其空间特性和作用(与功能无关)反映了城市实际生活的状况,并以其存在和组织方式使建筑获得自身的品质。罗西使用的例证包括尼姆的竞技场,以及罗马城市中的万神庙、广场和剧场。世异时移,功能变迁,这些城市元素和纪念性结构的持续动力促成了城市的长远发展。

2、通用空间的技术典范

通用空间(Universal Space)的概念由密斯最早提出。这一概念试图取消空间的功能属性,特指大跨度、灵活使用的单一空间,对现代大空间建筑具有革命性的意义,直至今日仍是大空间建筑必须面对的核心课题。一方面,建筑本身是持久和代价高昂的;另外一方面,城市公共生活日益多样化,并且随着时代不断变迁。这就促使通用大空间成为应对社会生活变化的一种解决方式。

1942年,密斯制作了一个音乐厅的照片拼贴画,采用阿尔伯特·康于1937年设计的格伦·马丁飞机组装大楼的室内做为背景,在其中设置了木材和钢板制成的灵活的墙和顶棚,叠加上他的基本空间概念。阿尔伯特·康是为亨利·福特和其他底特律汽车工业家服务的建筑师,设计了适应于汽车生产线的大空间厂房。30年代末,美国的钢铁技术已经能够生产更大的断面,焊接方法开始在建筑中替代铆接,使节点更为简洁。这些新技术促成了更大跨度的屋盖,增加了建筑空间的可能性。1952-1953年,密斯又发展了康拉德·瓦克斯曼为美国空军机库所设计的结构,为芝加哥会议中心设计了一个会议大厅,约720英尺见方,屋面采用网架结构,结构高度约30英尺,侧面端头悬挑达60英尺。拼贴画的室内使用大理石纹理代表大空间内的墙体饰面。密斯引用康和瓦克斯曼的结构做为自己作品的支撑,启示了一个钢结构通用大空间的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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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厅方案,室内透视,密斯-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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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中心方案,密斯,1952-1953

就像密斯的拼贴画所预示的方法,如今大量的大空间工业建筑改造成为完全不同的使用功能。旧的空间形式和新功能的冲突以及由此创造的文化张力充分展现了当代生活的复杂性。在巨变时期,当代社会容纳了文化取代的发生;大空间建筑为这种取代提供了一种空间上的可能性。如果没有足够的适应性和灵活性,建筑是无法支持这种取代的。
伊利诺伊工学院的克朗厅(1950-1956)是密斯通用空间设计哲学的最佳例证。克朗厅是一个单纯的220x120英尺(大约66x33米),高24英尺(约7.2米)的长方形,悬挂屋顶的4根钢梁焊接在8个钢柱上,都位于室外,以创造全无遮挡的内部通用空间;柱间的大片玻璃采用不同的透明度,在开放的平面外包裹着轻盈精巧的钢和玻璃的立面。室内采用独立的橡木隔断来区分班级、授课和展览的空间。尽管克朗厅在满足绘图室的使用功能时面临采光、隔热和噪声等诸多使用上的不足,密斯仍然坚定地称之为“最为清晰的结构”和“最佳表述的哲学”,他对通用性如此解释:“在我看来,灵活性与需求有关……沙利文说过:形式追随功能——我认为在我们的时代这一点已经极大地改变了。如今,功能是非常短暂的,而且我们的建设持续时间更长。因此,只有使设计非常灵活才是有意义的。”基于通用空间概念,密斯设计的结构同时实现了功用的灵活性和技术的纪念性,因此成为20世纪最有影响的大空间经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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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斯和克朗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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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朗厅立面局部

皮亚诺和罗杰斯设计的巴黎蓬皮杜艺术与文化中心(1972-1977)扩展了通用空间的灵活性的内涵,并且同样以外显的结构和设备形成技术主题的纪念性。蓬皮杜中心规模超过10万平方米,包括欧洲最大的现代艺术馆、一个大型的公共图书馆和音乐与声学研究中心。这个巨大的可调整的结构戏剧性地向公众展示了一个建筑物所具有的全部基础设施,如同一台信息和交流的机器,似乎在其中一切皆可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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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皮杜艺术与文化中心初始概念

艺术中心展厅的室内跨度约44.8米,外部另有约6米宽的空间可用。全部门、窗、墙体皆可拆装,没有固定的内部隔墙,在设计之初甚至计划把整个楼板也做成可以升降的,因而桁架端部采用套筒和销钉与柱连接,以便楼板可以上下移动。罗杰斯和莱斯把自由、变动的性能塑造为建筑的本质所在,并以这种适应性超越设计任务书的限制,促进了当代文化活动和城市生活的多样性。弗兰姆普敦就此评价说,“它是先进技术威力的光辉杰作,它的外形就像一座以先进工艺装备起来的石油加工厂……它代表了一种走向极端的、体现非确定性与最大灵活性的设计。”蓬皮杜中心远超单一的“技术美学”范畴,把结构、交通、机电技术与艺术和文化中心的人文气质结合起来,实现了通用空间在功能、空间和表现上多重意义的整合,直达建造活动的技术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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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皮杜艺术与文化中心结构

均质大跨度结构是建立通用空间的基础,但机电服务设施和消防策略等方面也同时存在多功能适应性的课题。这些课题对于大空间的环境品质形成根本性的影响。随着当代机电技术和基于性能的消防技术的进展,大空间在不同功能使用模式下的环境舒适度和防火安全也获得了更多技术保证。

通用空间既指明了大空间的灵活使用方式,即随时能够改变内部的布局和使用模式,也包括大空间历时性功能改变的可能性。例如巴黎的奥赛火车站改建为博物馆,19世纪为火车旅行目的而设计的大空间,如今成为印象派绘画和雕塑的展厅,是大空间通用性最为生动的例证之一。货运飞艇公司位于柏林附近的飞艇库从未完成建造飞艇的任务,于2004年改建成为一个热带主题乐园,每天接待约6,000名游客,工业制造和公共娱乐的功能差异在如此巨大的空间中实现了惊人的功能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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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飞艇库到主题乐园

3、通用大空间与当今的技术挑战

通用空间概念为现今大量建造的体育场、体育馆、展厅等提供了功能合理性的理论基础。尽管这些建筑大多只能称为“多用途场馆”,与密斯描述的空间通用性相距甚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通用空间在实践中更多的表现为空间的多功能特征。同一大空间中多种活动的需求与强调功能分区的观点截然相反,提出了实现建筑、结构、机电整体性技术整合的新要求。

以福斯特设计的索恩斯伯里视觉艺术中心(1974-1978)为例,这个中心包含一个完整的长方形大空间,长130米,宽30米,高7.5米。大空间由钢管组成的门型框架和双层墙体围合,墙体内层和外层空腔约2.4米,其中安装了机电服务管线、卫生间和暗房等辅助设施。室内没有通常意义上的墙体,餐厅在一头,然后是教室、画廊,以及接待区和临时展览空间,学生、学者和访客的活动都安排在同一屋顶下。传统上这一系列设施可能需要几栋建筑来满足,但单一空间的整合鼓励创造性的交流和不同身份的人之间的互动,使艺术学习能够在一种非正式的、轻松愉悦的氛围中进行。屋顶的自然光不仅基于能源考虑,也给这一场所增加了精神意义。这种大空间的标准化设计被称为“高技术大棚”,在许多不同类型的建筑中采用。福斯特发展了密斯在克朗厅的设计,展示了通用空间在鼓励校园生活多样性方面所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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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斯伯里视觉艺术中心

展览大厅仍然是现今最为典型的通用空间,单个展厅的规模经常超过10,000平方米,采用模数化标准展位设计,屋顶和地面提供足够的预留荷载,在均匀分布的地槽内设有电力、电信、压缩空气等设备管线接口,以支持展位的灵活组合和个性化展台的搭建。除了工业展、消费展等各类展会,大型展厅还能够容纳更多样的活动。例如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5号展厅曾经举办2002年网球大师杯年度总决赛,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击剑比赛在国家会议中心的展厅举行。展厅本身是一个未完成的空间,只有经过周密的展台搭建、灯光音响布置,实现预期目标,完成布展后转变成为一个为人所用,具有体验价值的空间。因此,就展厅而言,通用空间即是一个未完成的技术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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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会议中心展厅

体育馆同时作为比赛、文艺演出、会议、展览等多功能使用已经成为一种惯例。室内的场地一般采用各类多功能场地,比如中国近年新建大型馆较常使用40x70米的场地尺寸,这一尺寸可以用于大型体操比赛,也可以容纳其它更小场地的比赛,尤其是篮球和冰球比赛。当使用比较小的场地举办竞赛或举行演唱会、大型会议时,依靠临时看台和临时座椅来实现可变的看台容量。场馆的这些多功能使用大都依靠审慎的设计和技术处理才能达到均衡,预先考虑好各种设施条件以使每一种使用模式都相对便利,并形成良好的使用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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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游泳中心,可转换的游泳和冰壶场地

2022年冬奥会北京赛区的冰上竞赛场馆中,只有国家速滑馆是新建的;其他项目都在2008年夏季奥运会的遗产场馆中进行。通过永久设施的改造和增设临时设施两个基本策略,国家体育馆、五棵松体育馆用于举办冰球比赛,首都体育馆用于举办短道和花滑比赛。这些多功能的“双奥场馆”成为2020议程后奥运会可持续策略的典范。

国家游泳中心(水立方)在2008年举办了游泳、跳水、花样游泳比赛;2022年冬奥会期间将举办冰壶和轮椅冰壶比赛。除了奥运比赛之外,水立方比赛大厅还举办多种多样的大型活动,从水上芭蕾、音乐会、商业发布到电视娱乐节目,甚至作为宴会大厅、艺术展示大厅使用。由Weaire–Phelan结构斜向切割并安装ETFE气枕形成的立面,展现了当代结构技术的纪念性,并形成这个长方形大厅的独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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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速滑馆比赛大厅

国家速滑馆的比赛大厅安装带有反射涂层的膜结构吊顶,展现为冰场节能定制的技术特征。这一反射双曲面不仅在冬奥会期间提供前所未有的电视画面,也为未来的多功能使用提供多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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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国家体育场机械看台

大空间的多种用途对于场馆基础设施和机电系统提出了更为复杂,更需预见性的要求。空间内的使用负荷需要考虑到最大人流量和各种不同的使用模式;空调、照明、和声学等专业也需要充分考虑多功能使用的要求。因为使用模式不够明确增加了潜在的火灾风险,因此多功能大空间面临的消防安全措施更为严格。

4、通用空间的局限

在通用空间的概念中存在一种空间均质性假设,这种假设似乎刻意忽略了人对于空间的不对称感知,即空间的真实面貌是异质而非均质的。由于实际使用流线、出入口关系、交通组织等原因,大空间内产生距离远近的不同,而阳光、场地和外部景观环境的特征等诸多差异也使抽象的均质空间事实上成为异质的。

对于真实的建筑体验来说,通用空间无法和特定功能的空间相对照,两者都有各自的意义和局限性。举例来说,很多体育场按照田径比赛设计,观众看台围绕田径比赛场地布局,同时还要在场地外安排竞赛管理和媒体混合区等空间。当这样的体育场用于足球比赛时,因为外围田径场地的存在,观众距离足球场地的边界比较远,无论观众观赛的体验或运动员在场地中的体验,都不如专为足球场设计的体育场气氛那么热烈。由此需求出发,巴黎的法兰西体育场(1995-1998)、新加坡国家体育场(2014),都使用大型的机械活动看台来转换田径比赛和足球比赛的不同布局。

通用性或多功能性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一些特定的体验机会。因为越是精微深刻的体验,就越是依靠特殊设计的空间。国家大剧院分设歌剧院、戏剧场、音乐厅和小剧场,为每一类演出设计的空间和舞台、技术系统增强了特定艺术表演的魅力,让观众有机会获得极致深刻的视听体验。设计中采用通用空间或特定空间是由一系列带有价值判断的技术选择决定。在这一背景下,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何欧洲的足球俱乐部多有专为足球比赛建造的体育场,而美国发达的冰球和篮球职业联赛促成了大量的体育馆围绕冰球和篮球比赛而设计。

同时,通用性也意味着某种未完成的状态。这种状态形成了体育、展览类大空间建筑的使用特点,即为每一个特定的大型活动需要进行临时设施的计划和安装。奥运场馆就是典型的例子,每一次比赛都需要对特定的场馆进行临时设施(Overlay)的设计和安装;对剧院来说,则意味着为每一次演出安装特别设计的舞台道具和布景。这种未完成状态允许使用临时设施弥补通用空间均质性假定的局限性,从而实现更为具体的建筑体验。

本文转载自《当代建筑》杂志
作者:北京建院副总建筑师 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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